霍靳西静了片刻,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过她的手来,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一夜折腾下来,皮糙肉厚如霍靳西,手腕脚腕也被她精心绑缚的绳索勒出了瘀伤。 慕浅耸了耸肩,现在线索断了,我要追也没法追。顺其自然吧。 霍靳西伸出手来,试图握住她,慕浅蓦地抽走了自己的手,放到了另一侧。 说完,她伸出纤纤十指往霍靳西肩头一放,然而还没下手,就已经被霍靳西握住,重新拉回了他怀中。 她肌肤原本就脆弱,极容易留下痕迹,刚刚他在车里用力抓住她许久,也许在她手上留下的一些痕迹,没想到倒成了家暴的印记。 他们昨天才订婚。慕浅说,你难道不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消片刻,她眸中的惊痛就已经转化为愤怒。 很显然,她是不会相信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怀疑过,并且,怀疑得很多。 等她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床上已经又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