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沅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容恒已经打完电话,站在了卫生间门口等她。 不确定。容恒说,短则三两天,长可以一个多星期—— 听完慕浅的话,陆沅十分冷静,只是道:你就是仗着我现在手受伤了,没办法撕你的嘴,随便你怎么说。 是啊慕浅淡淡呼出一口气,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所谓逃,无非是远离桐城,远离故土,流亡海外。 陆沅!容恒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却已经来不及阻拦。 陆与川道:咱们父女三人这段时间历经坎坷,也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两个人一起进屋,原木色的屋子温暖明亮,茶香袅袅,冲淡了山间的寒意。 慕浅靠在他肩头,眼泪控制不住地潸然而下。 陆与川闻言,回头看向她,笑了起来,这一点,哪里是我能考虑得到的?天大地大,付诚现在到底在哪里,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落网,是他和淮市那群人之间的斗争,我无从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