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被唬住,另外两个亲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最后骂骂咧咧了几句,甩门而去。 又是关门窗又是隔音的,听得孟行悠心里直发毛。 霍修厉顾不上跟他计较,生平头一次看见迟砚这表情,实在是新鲜,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这货火气太大给自己踹进池子里:行行行,我不说了。调侃归调侃,霍修厉注意到迟砚的嘴唇微微泛乌青,手肘碰到他没泡在池子里的手臂,也是冰凉凉的,他奇怪地问,你他妈撸一发还撸中毒了啊? 该戴眼镜的时候不戴,戴眼镜你还能看走眼吗你这个四眼鸡。 孟行悠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郑重地说:其实我的目的是想打败你。 迟砚伸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靠着后面冰冷的墙砖,深感身体某处的变化,舌头顶了下后槽牙,无力暗骂了声:我靠。 迟砚退后两步,侧头呼吸了两口没那么重香水味的新鲜空气,缓过劲儿来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你往后稍稍。 想到这里,孟行悠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了,她不生迟砚的气,犯不上也没资格去生他的气,她是生自己的气。 孟行悠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郑重地说:其实我的目的是想打败你。 好。迟砚抓起外套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