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行悠拿着药朝四宝走过去,四宝察觉到有人过来,罐头也不吃了,窜了半米远,躲在椅子后面,警惕地盯着她。 主要是他们从来也没有正儿八经说过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开头。 孟行悠拿到卷子,看见上头的作文题目,要求以光为主题写八百字,顿时一头雾水。 孟行悠听见声音,抬起头:嗯,我带了东西给你吃,在桌肚里。 迟梳伸手回握,三秒便松开:你好,我是迟砚的姐姐,迟梳。 孟行悠扒拉着包装盒里的水果,分量不多,她吃得很慢,吃一口少一口,吃一块少一块,都是平常水果谈不上多稀奇,但她舍不得很快吃完。 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男子主义,以后可怎么得了。 孟行悠把卷子一合,微扬下巴:不换,我怕你看了自卑。 孟行悠觉得自己说一个字都是多余,每多说一个字就会多遭受一次暴击。 遭受许先生和迟砚的两重刺激之后,孟行悠这三天好像转了性子,理科卷子不刷了,天天捧着文科又是刷题又是背题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现在连作文范文都背上了,简直不要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