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容隽也不把碗交给她,直接坐在床边就喂她喝起了粥。
他这么问着,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
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闻言也不准备多留,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说: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唯一还那么年轻,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
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
乔唯一伸手拉开阳台门,就听见了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乔唯一微微扬起下巴来,说:我又聪明机灵又勤快好学,没那么容易被人欺负。不要你操心!
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
醒了?容隽笑着伸出手来拉她,正好,可以吃晚饭了。
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而你居然要抛下他去跟别的男人吃饭?容隽怒道,乔唯一,你这样做合适吗?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