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知内情,拍着怀里人瘦弱的肩膀,心疼地叹息:你这个婆婆越来越拎不清了,以后奶奶照顾你,可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以沈宴州的醋性,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里呢?
这个念头一窜进脑海,姜晚又满血复活了,小声试探着:嘿,沈宴州,你在骗我吧?
沈宴州没留一个视线,大步流星,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姜晚看的心跳加速了。这可是未来的油画大家啊,真送她一幅油画,未来就坐等升值吧。
孙瑛的确是理所应当的,见姜晚没眼力见,连伪装也不屑了。她翘着腿,双手搭在膝盖上,语气带着点不满:你爸爸知道你受伤了,非让我和茵茵来看你,你倒好,也不知回家打了电话。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但连父亲病了也不回去看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到底是亲家,她们不顾及面子,咱们却也不能失了身份。
奶奶,妈,晚晚有、有点犯困,我先抱她上楼了。走进客厅时,他说完这句话,没停留,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不行了,不行了,又帅又有才,果断路转粉了,他叫什么啊!
沈宴州被她亲愣了,摸着唇,傻了两秒钟,才回:去机场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