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申望津而言,这算是今天晚上的第三个惊喜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谁,他将手机放在耳边就只是静静地听着,好半晌没有说话。
这是他惯常的说话方式,她倒会学,这会儿拿来应对起他来了。
她很努力地展开了自己的新生活——接了几份不同时段的音乐老师的工作,闲时会接一些简单的文件整理或者翻译类的工作补贴收入,没工作便去附近的图书馆看书学习,自己做饭,自己打扫卫生,每天忙碌又充实。
回过神来,申望津迅速收回视线,顿了顿,很快开口道:在想什么?
只是她既不说也不问,进了房间便闭门不出,寸步不离。
这里不安全。申望津说,换一个让你睡得着觉的地方。
庄依波沉默无声了很久,才终于开口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虽然我一直很怕我妈妈,但是,我曾经也很爱她。
想到这里,庄依波缓缓抬起眼来,却再一次对上顾影探究的眼眸。
申望津伸出手来,缓缓握住了她,随后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道:看来今天带你去那个宴会,是我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