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安静地听着她将男女之间普普通通的情爱故事当作新奇事一样地讲,只是着微笑倾听。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人恐惧,让人不敢面对。
乔唯一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天真。
不方便。千星想也不想地回答,他是一个有正当职业的大好青年,莫名其妙被网络暴力,被铺天盖地地谩骂诅咒,你们还嫌给他受到的影响不够大吗?
这一天,霍靳北休息,难得地空出了时间,问千星想做什么,她的回答却是:难得放假,待在家里休息就好啊!
否则,她怎么会蹲着跟它对视到自己腿麻都没有知觉?
霍靳北换了衣服,背上背包往外走时,才终于有时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大概就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早已经忘却的梦想——
乔唯一,我费尽心思,一心一意地为你,你却因此要逃离我?容隽咬牙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毕竟离婚之后,她和容隽的每一次交集都算是不欢而散,最严重的那次,是容隽知道她打掉了孩子——那应该是他最生气的一次,然而那次他消失在她生活中的时间,也不过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