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乔唯一都是全情投入于工作,而谢婉筠则完全没用乔唯一给她安排的导游,在容隽的陪同下,游玩了巴黎最著名的几大景点。
直至容隽控制不住地动了一下,想要起身靠近她,她才骤然回神一般,转头看向他,缓缓道:容隽,你走吧,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就当我们没有见过。其实保持之前的状态,就挺好的,不是吗?
吐完之后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就那么趴在洗手池边,懒得再动。
怎么样?沈遇问她,这一趟去巴黎,能不能让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过去?谢婉筠连忙道,需要办签证?签证需要多久?
不是只有她心痛难过,他突然接受这样的事实,内心同样一片惊慌与空虚,他同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慰。
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道:开始吧。
比如告诉他自己还没卸妆,这样用热毛巾擦脸很不舒服;
她虽然对他无可奈何,好在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也都十分顾及她。
对乔唯一而言,这个决定是她慎重考虑了好几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