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他开始整日整夜地不回家,只是在外流连。
无论申望津说什么,庄依波始终只是固执地重复着这一句,仿佛没有得到他的正面回答,就永远不会放弃。
申望津。电话那头传来千星竭力保持平静的声音,依波她怎么样?
悦悦没有跟庄老师说上话,大概是不大高兴,趴在慕浅肩头一动不动,千星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却忽然听慕浅问了句:那谁没有来过吗?
说完这话,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
他本以为庄依波刚起来,是要梳洗打扮一下才下楼,没想到看见的她却是素面朝天,穿着简单的衬衣牛仔裤,微微有些苍白的脸上连血色都没有,更不用说打扮了。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即便去了医院检查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却实在拗不过对方,只能坐上他的车,前往医院。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边勾着笑,一边便低头要吻向她。
庄依波原本要说的话被他打断在喉间,再听到他说的话,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仿佛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千星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事情似乎很容易想通,有些事情,却又仿佛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