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申望津似乎是顿了一下,随后才微微拧了眉道:这是什么?
佣人很快又退了出去,沈瑞文见申望津靠坐在椅子里的姿势,大概猜到他的心思,便道: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诚然,她是不怎么害怕他生气的,甚至他越生气,对她才越有好处。
庄依波站在他后面,沉默许久之后,忽然缓缓开口道:你能不能帮帮我爸爸?
是不是你跟他闹别扭了,所以他什么都没交代就走了?
之前的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是难捱又不适的,只不过她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遍地弹奏那些自己熟悉的曲子,再怎么不适,终究会过去。
庄依波脚步不停,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随后,他看向镜中的她,目光深邃莫辨,唇角依稀是带了笑意的,语调却微寒:量身定制的裙子也能大这么多,看来这个品牌应该是做不长久了。
庄依波闻言,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几件衣服,不由得微微一顿。
庄依波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道: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