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容恒停顿了一下,才又道:他不是做了陆家的准女婿了吗?怎么突然说起他?
这一看,却见霍靳西独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瓶酒一只杯子,瓶中的酒已经没了大半。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霍靳西原本不知道,可是此时此刻,他却隐隐猜到了什么。
慕浅拿着一块,一面吃着与从前一般味道的饭菜,一面等着看霍靳西的反应。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转身就想去整理桌上的画纸,却已经晚了。
她在餐厅将这块玉送给容清姿时,容清姿并没有真的收下,离开时,这块玉被她重新收了回来。
慕浅顺手就捞起了手边一把小尺子,转头看向门口:你还敢回来——啊?
慕浅回到卧室,走到床边,将那幅画竖了起来,放到了容清姿身边。
可是这个男人,毕竟也和八年前判若两人了,不是吗?
直至被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裹覆,慕浅才蓦地回过神来一般,眼神渐渐有了焦距,落到了霍靳西脸上。